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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海古卷有什麼重要性?

作者: Will Varner, used with permission by Associates for Biblical Research

張逸萍譯自﹕ http://www.christiananswers.net/q-abr/abr-a023.html

 



 

也許死海古卷對聖經有最大的影響。它比任何最古老的舊約聖經手稿,更早1000年。死海古卷證明,在此時期間,舊約的流傳非常準確。此外,它們提供了,這時候及之前,大量關於基督生平的資料。」
Dr. Bryant Wood, archaeologist, Associates for Biblical Research

發現

昆蘭(Qumran)的人和彌賽亞

Juma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的山羊,有一些爬在懸崖上,爬得太高了。他決定爬上懸崖,把牠們帶回來。Juma沒想到,他在1947年一月的這次攀爬,這些走失了的山羊終於把他帶到『二十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當他看到兩個引至數千個洞穴的小洞口,這些洞穴布滿於俯瞰死海西北岸的荒蕪懸崖上,他想都沒有想到。

他向其中一個洞的開口處丟一塊石。想不到有碎裂的聲音,令他感到驚訝。除了寶藏,還有什麼可以在那些偏僻的洞穴裏?他呼叫他的表兄弟,Khalil  Muhammed  爬上去,他們也聽到令人興奮的事情。但當時天色已晚,而山羊必須招聚起來。他們明天要回來——也許一旦寶藏被找到,他們放羊的日子可以告一段落!

Cave 4 containing Scrolls. Photo copyrighted.

昆蘭的第四洞。約有來自574份手稿的15,000塊碎片在此被發現。

 

第二天,三人中最年輕的Muhammed,比他兩個『尋寶者』表兄更早醒來,到達山洞。這個洞穴地上滿是碎片,包括破陶器。沿著牆壁,放著一些窄身的罐子,其中一些還有碗狀的蓋在上邊。開始瘋狂地探索每個罐子,但找不到黃金寶藏……只有幾捆裹著布的包裹,且因年齡而逞綠色。回到他的表兄處,告訴他們這個不幸的消息﹕沒有寶藏。

的確沒有寶藏!當日和以後幾日,這些貝都因(Bedouin)男孩從黑暗的洞穴中搬走的,被認出為有史以來所發現的手稿中最偉大的死海古卷中的最早七份手稿!

一組手稿,比當時最舊的希伯來文聖經手稿,還舊一千年(其中有許多是耶穌誕生以前100年的手稿),就是這樣發現的。這些手稿叫考古界興奮起來,又為翻譯團提供一個到今天還沒有完成的艱鉅任務。

這些古卷怎樣從年輕的貝都因牧羊人手中,到達那些國際學者那裏,被他們細察,這故事比小說還離奇。雖然,接下來的幾年的所有細節,可能永遠不會完全被肯定,有一點是清楚的。七份原捲軸,在貝都因帳篷的桿上,掛了一段時間後,然後賣了給兩個在伯利恆的、阿拉伯獨立文物販子。從那裡,四個捲軸在耶路撒冷舊城,以低價賣給敘利亞東正教大主教區、聖馬可修道院的Athanasius Samuel。美國東方研究的學者們查驗它們,最早了解它們是古董。John Trever 仔細地拍照,偉大的考古學家William F. Albright很快宣佈,捲軸是公元前200年和公元200年之間的物件。他們做了最初的宣佈﹕迄今最古老的手稿,在猶太沙漠被發現!

Clay Jar. Photo copyrighted.

死海古卷就是從這類的泥甕中發現的。來自昆蘭,現在在約旦的城堡博物館(Citadel Museum)。

死海古卷就是從這類的泥甕中發現的。來自昆蘭,現在在約旦的城堡博物館(Citadel Museum)。貝都因男孩們找到的捲軸中的三捲,賣了給希伯來大學(Hebrew University)考古學家E. L. SukenikYigal Yadin(一個以色列將軍,後來成為著名考古學家,又是馬薩達(Masada)和夏瑣的發掘者)的父親。我們應該指出,叫這些事件更戲劇性的是﹕因為這些都發生在英國委任統治巴勒斯坦的最後幾天,阿拉伯和猶太人之間的關係極其緊張。叫學者們研究捲軸的工作,極其危險。

在另一個奇怪的情況下,所有捲軸終於到達希伯來大學。大主教區的Samuel在美國巡迴展覽四次之後,找不到一個買家,他在《華爾街日報》刊登了一則廣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或天意?)Yigal Yadin剛好在紐約演講,看到廣告。通過中介,他以約$ 250,000,購買這些無價的捲軸。1955年二月,以色列總理宣佈﹕以色列國購買了所有七個捲軸(包括Sukenik教授早些時所購買的三個),都被安置在希伯來大學一個特殊的博物館,叫做「聖書之龕」(Shrine of the Book),今天仍可以在那裏看到它們。

不用說,關於捲軸的宣告,即時引起人們在原發現地點狂熱搜索。一隊正式的考古探險隊,從1949年開始探索,結果在周圍地區發現了另外十個藏有捲軸的洞穴。考古學家們於是將注意力轉移至附近一個叫做「昆蘭遺跡(遺址)」的廢墟, 這裏被認為是一個古羅馬堡壘的遺跡。經過六個季節的密集挖掘,學者們能毫無懷疑地肯定,這些捲軸的出處,是一個主前125年到主後 68年間發展蓬勃的團體。因為當時羅馬軍隊要壓制猶太人在公元66-70年起義,這個團體需要逃離直逼的羅馬軍隊,所以匆忙地把捲軸存儲在洞穴裏。

今天我們仍然可以參觀昆蘭遺址,它顯示有相當多的猶太修道者曾住在這社區裏,這裏有倉庫、溝渠、禮儀浴室和禮堂。其中一個最有趣的房間,有兩個墨井,還有一些供文士使用的長凳,於是被鑒定為寫字間。就是在這個房間裏,發現了很多,若非全部,他們抄寫的手稿。

捲軸內容

一旦發現捲軸之事宣佈了,學者們開始辯論它們的出處和重要性。當捲軸的驚人內容相繼揭曉,辯論更激烈了。

從所謂「第一洞」發現的七捲原來捲軸,包括下面﹕

  1. 一份保存完好的整本以賽亞書抄本是所有舊約抄本中的最早的。
  2. 另有一份以賽亞書的片斷。
  3. 哈巴谷書前第兩章的註釋註釋者按照昆蘭過渡期兄弟組織,寓意解釋此書。
  4. 『紀律手冊』或『社區規則』是關於昆蘭教派的最重要資料來源它說明對有志加入兄弟會的要求。
  5. 『感恩讚美詩』,是一些對上帝感恩和讚美的靈修性『詩篇』搜集而成。
  6. 創世記的阿蘭文語意譯。
  7. 『戰爭法則』處理的『光明之子』(昆蘭人)和和『黑暗之子』(羅馬人?)之間的戰鬥,這是在『最後的日子』才會發生的。昆蘭人相信這天即將來到。

這七捲捲軸不過是序幕。接著之後,在庫姆蘭地區的十一個洞穴發現了六百多段捲軸和數千塊碎片。除了以斯帖記之外,聖經中的每一卷書的碎片都被發現,還有一些和聖經無關的文字。

其中最令人著迷的發現是一捲銅捲軸,需要把它剪開為細長片,才能打開它,並且它包含位於猶太地各處寶藏的清單(一個都沒找到)!另一份捲軸,是一位以色列考古學家,1967年的時候,在伯利恆古董商的地板下面找出來的,詳細介紹該團體對一個繁瑣的聖殿儀式的看法。它恰當地被稱為『聖殿捲軸』。

死海古卷的內容顯出,作者們是一群祭司和平信徒,追求奉獻給神的嚴格群體生活。他們的領袖稱為『正義之師』(Righteous Teacher)。他們視自己為以色列唯一的真正選民只有他們對律法忠心。

他們和『邪惡祭司』對抗就是耶路撒冷的猶太大祭司。這大祭司代表權勢集團,某種方式上,迫害他們。這『邪惡祭司』可能就是馬加比(Maccabees)統治者,曾在主前150-140年之間,非法地取得大祭司職位。多數學者已經確定了昆蘭兄弟會就是約瑟夫(Josephus)和斐洛(Philo)曾經提到的愛色尼人(Essenes),是耶穌時代的一個猶太教派。

無論昆蘭哪兒的人是誰,他們的書寫為我們提供了耶穌時代的宗教界某方面的背景,一幅妙極的圖畫。有些人嘗試把捲軸中的人物想像成施洗約翰或者耶穌。但客觀檢查之後,發現其差異,比相似之處更多。若說耶穌與昆蘭有接觸,完全是推測的,不可能的。施洗約翰可能曾經花一段時間在昆蘭的推測,倒是有可能的,因為福音書告訴我們,他花了相當一段時間,在昆蘭社區所在的曠野中(太三1-3;可一4;路一80,三2-3)。可是,約翰的信息,和庫姆蘭兄弟會有明顯不同;唯一真正的共同點是,他們都說﹕『神的國』近了。

死海古卷的最大貢獻之一,就是所發現的大量聖經手稿。直到昆蘭的發現之前,最舊的希伯來文聖經手稿,是第九和第十世紀的抄本,是一群叫做馬所禮(Massoretes)的猶太文士抄寫的。現在我們有更早一千年的手稿。驚人的事實是﹕這些手稿幾乎是相同的!這是一個強而有力的例子,證明那些猶太文士,世紀以來的悉心盡力準確地抄寫聖經。我們可以相信,我們的舊約聖經忠實地代表了上帝給摩西、大衛和先知們的話。

捲軸的神學

昆蘭的人熾熱地相信一個『末後的事情』的教義。他們逃到沙漠,準備自己面對迫近的審判。根據先知的預言,他們的敵人將被克服,而他們這些神的選民,將得到最後的勝利。關於這些末世事件,這教派有一個最吸引人的教導﹕在整個兄弟會中,對彌賽亞的盼望非常強烈。事實上,有證據顯示,他們實際上相信有三個彌賽亞一個是先知、另一個是祭司、第三個是一個君王或王子。

上邊提到的『紀律手冊』,或『社團的規則』文件,規定忠心者,必須繼續持守規則,「直到先知和亞倫及以色列的受膏者〔彌賽亞〕來到」(第十一行,第九欄)。這三位人物將帶來整個團體所準備要來臨的世代。

另一份在第四洞找到的文件,所謂『證明書』(Testimonia),引用幾段舊約經文,支持他們對彌賽亞的期望。第一段是申命記十八章18-19節,神對摩西說﹕「 必在他們弟兄中間,給他們興起一位先知像你」,其次他們引用民數記第二十四章15-17節,講到巴蘭預見一個君王似的征服者﹕「有杖要興於以色列,必打破摩押的四角,毀壞擾亂之子」等等。第三段經文是摩西在申命記三十三章8-11節,為利未人(祭司支派)祝福的話。將這三段經文放在一起,可見其他作者期待一個偉大的先知、一個偉大的君王、一個偉大的祭司的來臨。

在舊約,有三類人,被認為是『受膏者』——先知、祭司和君王(參﹕出二十九29;撒上十六13,二十四6;王上十九16;詩一零五15)。每一類都被油所膏,為奉獻的就職聖禮。希伯來文『meshiach』就是『受膏』之意,也是彌賽亞一字的字根。

新約有關彌賽亞的奇妙真理是﹕這個三個職位都在拿撒勒人耶穌這個人和祂的工作裏應驗了!祂餵飽大批人,人們對祂的神蹟感到驚訝,說: 「這真是那要到世間來的先知。」(約六14;參﹕約七40;徒三22,七37)耶穌也是祭司,不是照著利未的等次,卻是照著麥基洗德的等次(詩一一零4;來七),祂將自己獻上,為我們顯在神面前 (來九24-26,十11-12)。耶穌也被宣告為得到「他祖大衛的位給他,他要作雅各家的王,直到永遠。他的國也沒有窮盡。」(路一32-33)人們將向祂歡呼﹕「萬王之王、萬主之主」(啟十九16)。

那麼,基督徒和昆蘭之間,有一個有趣的共同點,這共同點,也是他們的分歧。昆蘭團體和早期基督徒都同意﹕當舊約預言應驗的時候,將會有一個偉大的先知、一個偉大的祭司、和一個偉大的君王。但是,昆蘭預期這是三個不同的人,而新約則看見,他們在拿撒勒耶穌身上統一了。

還有一份手稿,近年才真相大白,提供了一個引人入勝的,關於新約彌賽亞盼望的背景。它是從十二塊小碎片重組而成,不到兩欄的書寫;但我們可以從它的簡短內容來確定一件事﹕是根據以賽亞書九章6-7節,預言一個奇妙的嬰兒的出生﹕ 「因有一嬰孩為我們而生……他名稱為奇妙。」這個孩子身上將有特別的記號,有傑出的智慧和智力,他將能夠探測眾活物的秘密,並且他將為忠心的人,開闢他們所熱切期待的新時代。

這個手稿寫成之後不久,一個符合以色列人期待的孩子出生了,又開創一個新時代,難道不叫人注目嗎?雖然昆蘭那裏的人弄錯了關於彌賽亞的細節,他們所預期中那位的一般特徵,被拿撒勒人耶穌,神兒子和彌賽亞,驚人地展現了。我們不知道是否有一些早期基督徒,把耶穌帶來的消息,帶到這曠野的社團。我們只好猜測,對這出生於百利恒的奇妙孩子,又是先知、祭司和以色列君王的,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作者介紹﹕ Will Varner博士是主人神學院(The Master's College)的舊約教授,亦是該校在以色列的分校,IBEX,的主任。他過去曾經在「Friends of Israel Gospel Ministry」事奉,並常在《Israel My Glory》和《The Friends of Israel Gospel Ministry》等處刊登文章。Used by permi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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