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道争辩》下册
第四十三章
灵恩运动
「灵恩」一词来自圣经，哥林多前书十二章就有详细讨论。基督徒也深信圣灵是三位一体真神中的一位，祂能行神迹，并能给我们各样的恩赐。自从早期教会以后，二千年来，教会中看不见太多的神迹奇事，也没有人强调灵恩，但近年却有一些明显的转变。
近代灵恩运动有所谓三波，意即三次的冲击。第一波又叫「五旬节运动」，开始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澳洲，后来传播到美洲和亚洲，他们重视方言和医病，引起了许多的争论。第二波是六十年代，在英国各地兴起的灵恩现象，他们后来组织起来成为四方福音会，他们也坚持方言。第三波则在八十年代的美国加洲开始，以温约翰（
John Wimber
）的「葡萄园运动」为代表，他们强调「权能布道」，认为神能力的彰显是透过医治及赶鬼，胜过撒但权势，叫福音大力广传。
今天，灵恩运动可谓如火如茶。按牛津出版的《世界基督教百科全书》的统计，灵恩派人数已由本世纪初的0人增到1980年的一亿人，估计1987年是二亿七千七百万；而洛桑会议（
Lausanne ）的特别行动组则在1991年宣布，灵恩派信徒已超过福音派人数的总和。[1]所以，福音派信徒极需留意，小心分辨。
追求办法
首先，比较常见的是拼命的求、苦苦的恳求。例如说﹕我们需要使用意志﹕「我一定要、我一定要」，要有「非有不可」的心，例如祈祷说﹕神啊，你若不充满我，我不回家了，或者我不吃饭了，圣灵自然来充满你。[2]
经过一段苦求的日子，他们开始有异样的感觉、说方言、见异像、得到灵恩、甚至看见天使或耶稣。例如﹕甘坚信（
Kenneth E. Hagin
）牧师开始时，经常把自己关在教会里祷告数小时，每隔二至三小时，一天大约六次，之后，他里面的灵被开启了，据说获得极大的突破，后来他的灵眼真的开了，据他所称，耶稣八次亲自向他显现，亲口对他说话。[3]
暂且不谈甘坚信所见的耶稣是否圣经中的耶稣，让我们想一想﹕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呢？圣经告诉我们﹕「你们既听见真理的道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也信了基督，既然信他，就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弗一13
）所以圣灵不是苦苦求来的，却是因为人相信福音，祂就进到人的里面，作为一个印记。换言之，人若没有这个印记，他就不是一个重生得救的基督徒﹕
「人若没有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罗八9
）
（二）类似冥想办法
另有一些人提供更明显有问题的办法，因为它和冥想差不多。
世俗人士的冥想，无论是催眠、气功、观想、瑜伽，都跟随一个模式﹕利用重复背诵一句很短的咒语（
mantra
）或凝神一个影像；使感觉器官疲倦，于是头脑停顿；最后，进入冥想状态。
（请见「新纪元运动（中）」文。）
请读这个例子﹕「求圣灵的手续很简单…肃静等候在神面前…若怕有别的事情分心，就不妨…口说『哈利路亚』一类的话，一直不断的说下去…那些话渐渐说不清楚的时候—正是舌头受感要说出方言的时候…
（请注意！此时言语心思任何活动，都足以妨碍人受灵洗；说出方言。）」[4]
这办法类似冥想，因为它不过使用「哈利路亚」为咒语，重复背诵，使心思活动停顿下来。首先，这样做是正面违反圣经原理，圣经说﹕「你们祷告，不可像外邦人，用许多重复话，他们以为话多了必蒙垂听。」（太六7
）其次，我们必须进一步问﹕使用冥想办法，叫心思停顿，才会来临的灵，是什么样的灵？
请不要以为笔者是一个研究新纪元的人，所以到处都看见新纪元事物。事实上，有人称灵恩运动为「神秘主义的登峰造极」，因为「关闭掉心思以及断绝所有理性的联系的欲望，乃是异教徒神秘宗教的主要特征之一。」所以主人神学院（Master
College ）院长麦雅法（
John MacArthur
）说﹕「几乎所有独特于灵恩运动的教训都是原封未动的神秘主义。」[5]
超自然感觉
大部分有灵恩经历的人没有特别的恩赐，如医病、异能、异像等，他们通常只经历到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也许是超自然的感觉，至少是一种强烈的感觉，通常是愉快的，不是日常生活中自然而来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他们认为自己得着圣灵。
首先，很多人说，你会感觉圣灵来到。例如，灵恩大师布永康（
Reinhard Bonnke
）说，当比他早期的灵恩大师当谢菲（ George
Jeffrey
）为他祝福，他觉得圣灵的能力进到房间里，他知道自己得着了一些东西。
[6]
有说，这个灵的来临不但清楚可知，而且让人有很美好、很享受的感觉。例如有人形容它为一个非常丰盛的情感上的满足、或难以言喻的平安、又或一种无与伦比的狂喜经历，而且必须有过此经历才能明白和欣赏。
不但感觉好，还有很多外在的表现。他们在聚会中，时有被感动而唱歌、拍手、赞美、跳舞，甚或身体摇摆、颤抖、滚地、抽搐、又哭又叫，一般灵恩派信徒都认为圣灵的彰显有如火、风、[7]响声，所以不是安静的、不碍事的、不被人留意到的。
（二）异教、异端有同样经历
超自然的感觉一定非常吸引人，这是人的天性﹕凡是自己能感受到的，就是真实的，何况是美好的。可是，异端、异教中不乏类同的经历。
例如，摩门教徒传教时，最后的一招就是请你为《摩门经》的真实性祈祷﹕「
…假如那是对的，我就使你在心胸中燃烧；所以，你将必感觉那是对的。」（《教约》九8
）意思就是说《摩门经》若是真的话，祈祷后，神会叫你心中有一股火热的感觉。 （请见「摩门教」文。）
又例如，冥想能吸引现代人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它带来美好的感觉。例如有一个新纪元网页说﹕当人冥想时，他把自己放进广大的空间，进入安宁和极乐的无限海洋，假如冥想做得适当，你将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安宁。[8]
可见，我们不可凭感觉鉴定是否圣经中的圣灵，甚至强烈而愉快的感觉，亦不能证明它来自圣经中之神。
（三）基督徒应该怎样看感觉
那么，基督徒怎样看感觉呢？首先，爱神不是感情之事，「我们遵守神的诫命，这就是爱他了。」（约壹五2-3
）
追求感情上的满足的动机是自私的，而且是危险的。上帝爱我们，所以，我们心里充满喜乐平安，是自然的事；再者，我们知道自己罪得赦免，死后得上天堂与主同在，今天各种困境有神可依靠，这平安谁能夺去？又或者看见神的恩惠、工作有果效，怎能不喜乐？
天主教修女德蕾莎（
Mother Teresa
）在人生的后半，完全没有感觉到基督的同在，她形容这感觉有如地狱，但是，她仍然尽心在加尔各答服事穷人。她祷告说﹕「我所要的就是你的快乐。」[9]
暂时不管德蕾莎修女的信仰和经历的来源，但她这个态度是对的。
不但如此，我们还应谨慎。有一位曾经说方言，但已经离开五旬节运动的牧师说﹕有些讲方言的人，会遇到低潮，他们就说，这是魔鬼的攻击，于是需要更多的被圣灵充满。慢慢的，他们就好像吸毒上瘾了，一次比一次的需要更大，而且悦来悦歇斯底里。[10]
那么，基督徒必须自问﹕我们有否被强烈、美好和超自然的感觉迷惑了？
超自然事情
圣经列举的灵恩中有一些是超自然事情﹕「智慧的言语、知识的言语、医病、异能、辨别诸灵、说方言、翻方言」（林前十二8-10
）但同一段经文中的「先知、信心」却不一定。此外，圣经还列举其他不是超自然的恩赐，如﹕「预言、执事、教导、劝化、施舍、治理、怜悯人」（罗十二6-8
）「使徒、先知、传福音、牧师、教师」 （弗四11
）。所以不见得灵恩都是超自然的。无论如何，
这些都是圣灵「随己意分给各人」（林前十二11
），叫我们互相联络作肢体，建立基督的身体。 （林前十二12
、弗四12
、罗十二5
）〔注﹕先知、预言、智慧的言语、知识的言语，显然需要圣灵帮助，但未必是超自然的，尤其神学家们对这些恩赐有不同定义。 〕
（一）常见的灵恩
（二）更新颖的
接着之后，这个现象传开了，如火燎原。在英国，有几百个教会都受到感染；在世界各地，不但灵恩派教会，很多其他宗派的教会也受到影响。甚至有人自称「圣灵的酒吧男侍」，根据使徒行传第二章，为人倾注「新酒」，使人喝醉。
（
3
）天降金粉
异教中的超自然事情
正如追求圣灵充满的人，所得着的异常和愉快感觉，可以在异端和异教信徒的经历中看见；同样地，灵恩运动中的超自然事情，亦可在异端和异教中找到。
刚刚提到的灵恩现象有﹕方言、医治、异像、智慧的言语、知识的言语、圣笑、击倒、金粉，现在让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找一找，看有没有同样事情﹕
（
1
）方言
灵异治疗是新纪元运动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各种邪术——催眠、观想、冥想、瑜伽、气功等等，据说都有医治作用。很多灵媒进入神志昏迷状态为人诊断和提供健康资料；更多的灵异治疗人士自称能散发能力，为人治病。
（请见「新纪元运动（下）」一文。）
赵镛基牧师为了说明第四度空间的真实性，表示说，佛教和尚也能行奇迹。他还举了一个例﹕韩国有一名妇女得了末期癌症，眼看着就要去世，没有哪个医生治得好她，她去过很多教会，然后又去找和尚，和尚告诉她去一个很多人祷告的山洞，她因此完全得到医治，癌消失了。[16]
（
3
）异像
佛教的所谓「开天目」就是见异像的意思。例如，李洪志说，天目层次高的人，他可以透过我们的空间看到另外的时空，可以看到常人看不见的景象。[17]练习气功的人常报导看见不寻常现象，例如看见眼前的世界，被一片金光所笼罩，到处是金碧辉煌地在闪烁
，[18]
又或者，眼前浮现一片亮丽的淡光，有如云雾一般，且能持续良久。[19]
新纪元运动中交鬼的人自称见到上帝、耶稣、各种灵体，更不鲜见。
（请见「新纪元运动（下）」文。）
（
5
）圣笑
虽然暂时找不到和多伦多圣笑一模一样的报导，但经历到「圣笑」的人也同时发出各种奇怪的动物声音，比较容易找。牧职神学院前院长滕张佳博士音信主前曾练习瑜伽，在见证中间陈述昔日的经历，说﹕女蛇神（
mother Kudalini
）沿脊髓神经而上，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单会猛力旋转，口里竟会发出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声，如：「鸟鸣、鸡啼、鸭叫、狮吼」等，很是骇人。[20]
（
6
）击倒
所谓圣灵击倒明显是一种可以推动人的力量，中国人的气功和武术也有同样的报导。一位气功师表示，气功的气，不是筋肉的力量，而是一种别人可以感受到的能量，它从手掌劳宫穴似乎发放而出，叫做「外气」。[21]中国人有所谓掌风或拳风，据说，道行高深的人出掌带风，发拳有声，具有穿透力，令人凛然生畏。 [22]
大部分武术似乎只是练身运动，但实在有一部分现象来自神秘力量，所以这推倒人的力量，可算为超自然事情。
在异端异教中，暂时还未看见和金粉一模一样的超自然事情。但是「灵体物化」（
materialization
）现象却在新纪元运动，尤其是一些印度大师中看见。什么是灵体物化？就是物质突然无缘无故出现，所以是一种超自然现象。[23]印度大师Swami
Premananda
多次当众表演，他手掌向下，稍微摇动，然后手掌反过来，就有一樽印度教神像或其他东西突然出现掌上。另一个大师，
Swami Satya Sai Baba
，和菲律宾的灵异治疗者也曾有这样的报导，而且都曾被人调查过，但找不到破绽。[24]
神迹奇事的来源
（一）神迹的来源
如果教会内外都有同样的超自然事情，我们怎样去分辨教会内发生的，是从神来？从魔鬼来？从人来？是骗局？让我们考虑每一个可能性﹕
1
。首先，神迹奇事不可能来自人本身，因为人没有灵异潜能。
（请见「新纪元运动（下）」一文）
2
。其次，我们不能排除教会内有欺骗的事情，但这不能在「神迹来源」的讨论中，因为若是骗局，就不能算为超自然事情。
3
。基督徒中间发生的超自然事情，是否都来自神？
当然不是，因为圣经说﹕「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太廿四24
）可见，魔鬼有可能伪冒、扰乱基督徒。
4
。那么，有没有可能全部来自魔鬼？今天的神学家们有两派﹕一派主张神不再行神迹，因为圣经已经完成。根据这一派，当然所有超自然事情都来自魔鬼。但也有另一派，他们主张神仍有可能赐下神迹。笔者相信，没有人能规定神应该怎样做事，神大有可能因为祂的慈爱，在需要的时候行神迹，但这是末世，所以撒但也很活跃地制造伪货。
5
。所以，一个合理的结论是﹕教会里面的神迹奇事，可能来自神、或者来自魔鬼。
（二）辨别诸灵
那怎么办呢？我们怎样分辨神迹奇事的来源？圣经里有一些原则﹕
1
。圣灵的恩赐之一是﹕「辨别诸灵」（林前十二10
），神让某些信徒能鉴别邪灵的作为和教导。但是，我们怎能辨别那些自称有「辨别诸灵」恩赐的人，属真属假？我们岂不是在团团转？
2
。耶稣说，我们可以凭这行神迹之人的果子辨认（太七15-20
），但这很难，因为人是诡诈的，会掩饰自己，况且我们都不是完全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3
。试验灵是否承认基督道成肉身（约壹四1-3
），但因为实际情形，这不一定行得通。
无论如何，要分辨真假神迹（从神而来，或从魔鬼而来）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不容易解决。但是，我们可以继续思想﹕
（三）神迹的目的
首先，我们必须有一个最基本的观念——圣经中的神迹都有其目的，是为了印证从神而来的真理﹕
（
1
）证实先知是神所差派的
例如﹕摩西担心以色列人不相信他，神叫摩西能行一个神迹（杖变蛇、蛇变杖），「好叫他们信耶和华他们祖宗的神，就是亚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是向你显现了。」（出四1-5
）
（
2
）证实耶稣是弥赛亚
圣经说﹕「神借着拿撒勒人耶稣在你们中间施行神迹奇事，将他证明出来」（徒二22
）。耶稣也对门徒说﹕「你们当信我，
……即或不信，也当因我所作的事信我。」（约十四11
）祂又引述自己的神迹，坚定施洗约翰的信心（路七20-22
）。
（
3
）证明使徒所传的道
圣经说﹕「神…用神迹奇事和百般的异能…同他们作见证」（来二4
）例如﹕使徒行传多次提到使徒行神迹，并解释说﹕「主借他们的手，施行神迹奇事，证明他的恩道」（徒十四3
）。但是，有哪间教会不宣称自己的神迹是为了见证神、传福音？
（请见下边有关「权能布道」的讨论）。
所以，我们还是回到同一个问题去，怎样分辨神迹是从神来？或从魔鬼来？已经有很多神学家在这方面花了不少功夫，现在让我们从护教学的角度去看看。
真假神迹的特征
护教学家贾思乐（
Norman Geisler
）可能是第一个护教学家在这一方面提供了一些答案。他提出下面几点，帮助分辨真假神迹﹕[25]
（一）真神迹的特点
1
。它超越自然律——它不是自然事物，是超自然的，例如荆棘烧而不毁，是超越自然律的。地震等类事情可算是不寻常，但不是超越自然律。
2
。神学上的前设——神迹神的作为。
3
。教义上的意义——它直接或间接的印证真理。
（见上）
4
。道德的原则——它显出神的性格。没有真神迹是邪恶的，刑罚性的神迹亦显出神的性格。
5
。荣神益人——耶稣行神迹之后，众人多次归荣耀于神（例﹕太九8
，太十四33
），可见真神迹是为了荣耀神。它也为人类带来好处，医病赶鬼都是好例子，复活是对人有益的最好例子。
6
。它不是为了娱乐观众——例如，法利赛人要求看神迹，耶稣说﹕「一个邪恶淫乱的世代求神迹，除了约拿的神迹以外，再没有神迹给他看。」（太十六4
）又例如，希律很欢喜看见耶稣，并且指望看他行神迹，耶稣却一言不答，也不行神迹。 （路廿三8-9
）
7
。可以在各种情形下成功——耶稣和使徒们曾经叫死人复活，叫生来瞎眼的能看见，所有来的人都得医治。
「但众人知道了，就跟着他去。耶稣便接待他们， ……医治那些需医的人。」（路九11
）「其余的病人，也来得了医治」（徒廿八9
）
8
。它立即见效——圣经中的医治不是慢慢发生的，不需要一段时间，例如「他的大麻疯立刻就洁净了」（徒廿八9
） 「那人立刻痊愈，就拿起褥子来走了」（约五8-9
）「他的脚和踝子骨，立刻健壮了」（徒三7
）。
9
。它不会失败，医治成功之后，不会复发（除耶稣外，其他人的复活是例外）。
（二）假神迹的特点
1
。不是真正超自然的——可能是不寻常，但不是真正违反自然律。
2
。错误教导通常随着而来——圣经说，世上有「真理的灵、谬妄的灵」（约壹四6
），所以错误教导来自谬妄的灵，不是真理的灵，神亦不会使用真神迹印证错误教导。圣经说﹕若有先知或作梦的，行神迹奇事，然后勾引人去随从别的神（错误教导）
，「不可听那先知」（申十三1-3
）。
3
。不道德事情也随着而来——圣经说﹕「这不法的人来，是照撒但的运动，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帖后二9
）
，而且，引诱人的邪灵常叫人良心麻木，如同被热铁烙惯了一般。 （提前四1-2
）即是说，它带来不道德的事，或说，它的源头是不道德的灵。
4
。它常和秘术有涉——例如，申命记十八章10-12节所讲的「使儿女经火、占卜、观兆、用法术、行邪术、用迷术、交鬼、行巫术、过阴」，都是常见的秘术，而这些都是神所禁止的外邦人所行的超自然事情。
5
。它的能力有限——撒但的力量不如神，它们的神迹通常是不成功、不马上成功、或者成功而不持久。例如术士只能模仿一部分摩西的神迹（出八-12
）；在迦密山上和先知以利亚比赛的巴力先知失败（王上十八）。
此外，它的预言不一定成功﹕「先知托耶和华的名说话，所说的若不成就、也无效验，这就是耶和华所未曾吩咐的，是那先知擅自说的，你不要怕他。」（申十八22
）
最后，它不能创造生命，所以只有圣经中的复活宣称是真的，因为只有祂是生命之主﹕「惟有我是神……我使人死、我使人活。」（申三十二39
）所以，神才以复活证明耶稣是神（罗一4
）。不但撒但在圣经中从没有叫人复活，历史上异教的复活宣称也没有能证实的。 （请「复活见证基督是神」一文。）
灵恩运动中的超自然事情
贾思乐表示，圣经以外不可能有复活之事，但今天灵恩派里面，不乏自称使死人复活的人，罗伯欧（
Oral Robert
）就是其中一个，但当被问及证据时，他谢绝将复活者的名字、地址报明。
[36]
附带问题
除了神迹来源可疑之外，灵恩运动还有其他附带问题﹕
（一）第二次祝福（
Second Blessing
）
上边提到，灵恩派认为，若要得着圣灵，必须经过一些手续。可是，圣经中有很多经文，说明人接受福音就得着圣灵（例﹕弗一3
）。所以，灵恩运动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观念——第二次祝福。意思就是说，在人重生得救之后，他还会经历到第二次上帝特别的祝福，指追求得着圣灵充满一事。
但圣经说﹕「因为神本性一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的居住在基督里面。你们在他里面也得了丰盛。」（西二9-10
）「
神既不爱惜自己的儿子为我们众人舍了，岂不也把万物和他一同白白的赐给我们么？」（罗八32
）可见，神对信徒的祝福已经是丰丰富富的，没有「第二次祝福」的需要。
还有进一步的问题﹕很多灵恩派人士混淆圣灵充满为重生经历。有这样的一个例﹕有一个孩子，妈妈担心他还没有重生，一天他的国文课本不见了，妈妈趁机会带着孩子亲近神。几分钟以后，孩子跳了起来，跑到书柜和墙壁之间的夹缝里把书抽出来。所以，妈妈说﹕这孩子重生了，他真实地经历了神。[37]
那么，就是说，那些没有被「圣灵充满」的人是未重生的假基督徒？或说﹕非灵恩派基督徒不是真正的基督徒？或者干脆说﹕灵恩派以外没有救恩？至少，有些经历了方言和医病的人，把自己的信仰绝对化，渐渐出现属灵的骄傲，看不起没有同样经验的人，断定传统教会没有生命。
（二）权能布道（
Power Evangelism
）的问题
第三波灵恩运动的理念是权能布道，就是说，回到早期教会的光景，因为有神迹，人容易接受福音，所以比单向罪人解释十架救恩有效多了。
无可否认，神迹奇事非常吸引人，可是我们在圣经中看见﹕
（
1
）神在做新事情的时候，才让人看见证据；神迹是印证新的信息。
例如﹕「亚拿尼亚，同他的妻子撒非喇，卖了田产。把价银私自留下几分……就仆倒断了气，听见的人都甚惧怕。」（徒五1-
5
）因为这是头一次，所以神来一个严重的警告。如果每次教会中有虚假的事，神都必定击杀，恐怕教堂里都空无一人。
因为耶稣和使徒们所传的福音是新的，所以神慷慨地使用大量神迹印证。今天，福音已经传讲了二千年，不是新的，所以不需要经常使用神迹。
（当然我们还是看见神在有需要的地方和时候，使用神迹帮助人建立信心。）
（
2
）信道是从听道来，神迹未必叫人接受福音。
改变人心是圣灵自己，不是神迹。圣经说﹕「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罗十17
），不一定需要神迹，神迹亦不一定有效。旧约以色列人「虽看见我的荣耀，和我在埃及与旷野所行的神迹，仍然试探我这十次，不听从我的话。」（民十四22
）当财主要求派拉撒路去向他的兄弟传福音，「亚伯拉罕说，若不听从摩西和先知的话，就是有一个从死里复活的，他们也是不听劝。」（路十六31
）
甚至布永康也免不了说﹕「基于神迹的信心是不足够的，只不过是对神迹的信心，不是对神的信心。神迹若没有发生，信心就会消失。」[38]
说得太好了！
基督徒面对灵恩运动
（
1
）不凭眼见、不凭感觉
（
3
）明白圣灵工作不一定是超自然事情
不但不要夸口，也不要重视和追求神迹奇事。保罗说﹕ 「犹太人是要神迹，希利尼人是求智慧，我们却是传钉十字架的基督。」（林前一22-23
）我们所渴望的和传扬的不是神迹，却是基督钉十字架的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