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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真道爭辯》下冊

第四十四章

靈修神學 

 張逸萍

 

 

 

今天的人營營役役,到處看見人心險惡,誰能不歎息?誰不願意有一個心靈的世外桃園?身為基督徒,當然更希望能藏身主懷,這是絕對可以理解的心情。有一些基督徒擔心自己不長進,看不見自己靈性有突破,於是想,也許不能再殷循了,必須找一點什麼操練法幫助,好得著額外的能力。誠然,這也是用心良苦。所以,近年在中國教會有人推動靈修神學,深受一般基督徒歡迎。可是,靈修神學是否正途?有危險嗎?

 

 

一點歷史背景

「靈修神學」這個名字翻譯得妙極了。有何基督徒不喜歡靈修?但原來這個名字的英文是「Mystical Theology」,[1] 直接的翻譯是﹕基督教奧秘宗、密宗、或神秘宗,因為靈修神學不過就是天主教中世紀修道院中的修士的神秘操練。

其中重要人物有聖方濟(Francis of Assissi)、大蘭德(Teresa of Avila)、十字架的約翰(John the Cross)、羅倫斯弟兄(Brother Lawrence)、梅頓(Thomas Merton)、盧雲(Henri J. Nouwen)、恩德曉(Evelyn Underhill)等等,一般被稱為基督教神秘主義者(Christian mystics)。

今天華人教會中常聽見的有「歸心祈禱」(Centering Prayer,或正心祈禱)、「默觀式祈禱」(Contemplative Prayer)、「讀經頌禱」(Lectio Divina,讀禱)等,有時乾脆叫「默想」(Meditation)。

 

 

靈修辦法有如冥想技術

東方宗教和新紀元運動中的冥想,雖然有不同名字,手續也有少許不同,但是最終目的不外使頭腦空白。怎樣使頭腦空白呢?留意呼吸,重複咒語(mantra,口訣),集中精神於一點、一件事、一個影像等(觀想,visualize),最後頭腦空白,進入冥想狀態,到達忘我,甚至感到自己和天地合一。請見「新紀元運動」(中)一文。

這些步驟,我們都可以在靈修神學的操練中找到,讓我列舉一些語錄為例﹕

1。呼吸——「放鬆,覺察基督的同在。吸氣(心中說﹕『神的安息。』);呼氣(心中說﹕『我的疲乏。』)重複此過程,直至你開始寧靜下來……靜默,等候……靜默……等候……[2] 但是,聖經什麼地方強調親近神要留意呼吸?沒有,瑜伽等東方冥想卻有。

2。重複咒語——「不要分析經文……不斷地重複那一個字,或那一句子;不要急於去思考和應用經文的教訓,而是在不斷重複中……漸漸只集中在一兩個字上。〔例〕﹕『無論是生、是死、總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顯大。』慢慢只留下『顯大』或『基督』,其他字句全淡出。」[3] 但是,這不過是用「顯大」或「基督」作咒語,正如瑜伽使用「OM」為咒語。但耶穌說﹕「你們禱告,不可像外邦人,用許多重復話。」(太六7

3。觀想——「我們活潑運用想像,在心靈中重建事件的每一細節,然後投入活在其中,運用我們的感官去察看、聆聽、嗅聞、觸摸……」。[4]「想像自己走過一個可愛的森林小徑。……嘗試感到微風迎面而來……用你的所有官感去經歷這樣的風景……走到一個草原……升到雲層之上。想像自己的靈體發光,離開肉身……在創造主面前……聆聽他的話……[5]但是,這是最典型的新紀元觀想技術。

4。頭腦空白——「若有任何 [心思的] 打擾,不要刻意對抗或停留在它們身上,只『以渴慕的心轉向耶穌來驅散它們』……[6] 另一位說﹕「所有思想、所有觀念、所有影像,必須被遺忘,而我們赤裸的愛(赤裸,因為思想被剝除)卻要升向上帝……[7] 這些基督徒神秘主義者都在說﹕除掉思想。但是,聖經從不吩咐我們倒空心思。

5。忘我,與神合一——「天主教的靈修神學學者經常盡量去描寫這種深切關係和高峰經歷(peak experience),高峰經歷就是完全渾然忘我,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甚至經歷過後,亦說不出那種經歷,那是一種完全令整個人消逝的關係。天主教神學傳統就是響往和神的關係到這種高峰關係。他們追求最高峰就是與神聯合(Union with God……[8]但是,這和印度教或新紀元冥想的最高峰(與天地合一)有什麼分別?

請再讀「新紀元運動」(中)文的例子。請問靈修神學操練和新紀元冥想有什麼不一樣?大同小異?

誠然,不是每一個基督教神秘主義者所推薦的辦法都如此明顯,但他們似乎都認為祈禱就是停止思想。例如當蓋恩夫人(Madame Jeanne Guyon)談祈禱方法,她說﹕「注意!你最緊要的練習,是在神的面前,所以你的目的,是要停住你的心思,過於運用你的悟性。」[9]

 

 

神秘經歷

(一)幾個階段

根據一些分析,操練的人通常會經歷幾個階段﹕(1)醒覺——就是當人為神所感召,進入與上帝的直接相會;(2)淨化——這是一個苦惱和孤寂的過程,很多操練者稱這階段為「靈魂的黑夜」;(3)光照——光照並非一般福音派信徒所講的,卻是因冥想而意識產生變化,他們形容這樣的意識為更清晰的察覺,或意識的提升;(4)聯合——最後一步就是與上帝聯合。[10]

暫不提第一和第二段,我們很容易看見,第三階段的光照,就是今天新紀元所講的變異意識狀態,或作冥想狀態,新紀元人物也喜歡稱之為「更高意識」。第四階段的聯合,雖然說是和神聯合,但所有冥想技術的最高峰也被形容為「與宇宙聯合」「天地與我原為一」等。所以,這又是一個好明證,這些操練,不過是新紀元冥想的經歷。

(二)愉快的感覺

為什麼人會喜歡這樣的經歷?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它給人愉快的良好感覺。十架約翰形容他的經歷為「黑夜」,但「靈魂充滿某種光彩和壯麗,洋溢著恩典,湧現的愉快,遠超任何自然途徑能獲得。」 [11]另一個形容說﹕「一種溫暖的愉悅,從我心中擴散至整個人,神的臨在,使我深刻受感動……勢不可擋的極樂淹沒了我。」[12] 事實上,很多非基督徒冥想,很多基督徒追求方言或其他靈恩,也是因為喜歡這樣的良好感覺。為美好感覺而親近神,這樣的動機度值得三思。聖經說﹕「我們遵守神的誡命,這就是愛他了。」(約壹五3)所以,愛神不是一種感覺,請見「靈恩運動」文中對美好感覺的討論。

(三)超自然經歷

靈修祈禱不但帶來神秘而美好的經歷,有時還會帶來超自然現象。例如得到聖痕(stigma,沒有自然解釋的傷痕)、他心通(telepathy)、超自然地飄浮(levitation)、分身術(bi-location,同時在不同地點出現)、臉上發光、物質超自然地增加(好像耶穌的五餅二魚神蹟),有更多人宣稱自己看見耶穌、聖母或其他聖人,從他們得到信息。[13] 正如靈恩運動中出現各種超自然事物,基督教神秘主義亦然。請見「靈恩運動」文對神蹟奇事的討論。

(四)聆聽的問題

靈修神學中還有一個非常普遍的教導﹕在安靜等候神時,嘗試著聽見神的聲音。例如﹕在靈修時候,「首先聽見好像有人在花園中行走的響聲;接著是一種隱隱可聞之聲,但仍不清楚,接著就是快樂的一剎那……變為完全可理解的話語,如同一位深交好友所說的話那麼熱情、親密,和清楚;接著就是生命和光進入人心靈裏面,能夠在靈裏見到耶穌,在祂懷裏安息……[14]

雖然不是人人都有這樣典型的神秘經歷,但有一個相當遍的教導是﹕靈修的時候,每讀一節經文,靜下來聽一聽,甚至停止思想,希望聽到什麼奇異的話語。但是﹕

1。筆者相信,所謂「神對我們講話」,在一般情形下,不是耳朵能聽到的聲音,因為神只在有特別需要時,才讓我們經歷到神蹟。聖經有例﹕以色列人在曠野四十年,神每天賜嗎哪(出十六35),直到他們進迦南,「喫了那地的出產,第二日嗎哪就止住了,以色列人也不再有嗎哪了。」(書五12)神不會因為他們懶得耕種,或者覺得好玩,賜下嗎哪。

2。請不要忘記﹕聖經就是神的話,所以讀聖經,就是神和我們講話!「聖經都是 神所默示的」(提後三16)哪需另覓途徑?若忘記聖經就是神的話,以為讀經之後,神會另和我們講話,這是後現代新正統的聖經觀。(請見「現代神學」文。)

3。希望讀經時有亮光,知道怎樣應用在生活上,或者明白神對我們有什麼實際的指引,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我們不可能,也不應該,預期或規定上帝在我們靈修的時候(一個小時或半個小時)內回應我們的祈求。神有很多辦法給我們指示,不必著急,「誰敬畏耶和華,耶和華必指示他當選擇的道路。」(詩廿五12

 

 

帶來教義錯誤

無可否認,天主教神秘主義者的寫作,流露著一股對神的深切的渴慕,有很多值得閱讀的地方。但是,其中一些人,在追求屬靈經歷過程中,思想改變,呈現泛神思想,甚至高舉「所有宗教殊途同歸」。

首舉的是梅頓,他和佛教的關係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本是一個天主教修士,後來遇上一位佛教徒,鼓勵他研究天主教神秘主義,於是他開始相信所有宗教「本是統一」,可從神秘經歷明白。他表示,禪宗藉著冥想和默觀,為人提供最純淨的意識,引往基督的救恩的真意。他甚至公然表示﹕「基督教的更新就是基督徒對亞洲的宗教開放,梵蒂岡第二次會議已經開始『承認、保存、促進各宗教所有的屬性和道德的好處。』」[15]

恩德曉因為追求屬靈經歷,曾受到邪教影響,所以離開她長大的英國國教。之後,她對羅馬天主教極感興趣,雖然沒有正式成為天主教徒,但她在一些天主教學者影響之下,寫了很多這方面的書籍。 [16] 她曾表示﹕「每一個偉大的宗教,都源於一些人的特殊經歷,他們為人揭露屬靈事實……我們知道,回教是是永恒 [上帝] 向先知穆罕默德的直接啟示……[17]

上邊兩位基督教神秘主義者因為和異教早有接觸,所以支持「所有宗教殊途同歸」,其他人未必曾受異教的影響,但因神秘經歷而思想近異教,並不罕見。例如,十架約翰提倡一個神秘的、狂喜的與神聯合的經歷,他描寫這個經有如登山,當到達山頂,可以與神聯合。有很多途徑可以登山,但是十架約翰以「Nada」形容它。「Nada」就是沒有什麼、空無一物之意。所以有人甚至把「佛教徒」的標簽加在他身上。[18]

又因神秘經歷的最高峰是與天地合一,或作與神合一,所以基督教神秘主義者可能不自覺地有點泛神思想。例如,大蘭德將她與神相交的神秘經歷形容為「靈性的婚姻」,因其結果乃是與神聯合,有如水點滴在江河或水泉中,與之溶合,完全分不開。[19]

《屬靈操練禮讚》(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雖然是基督教書籍,也贊同天主教神學,如懺悔;[20] 作者亦鼓勵人解夢和寫夢境日記,一如新紀元心理學家。[21]最後,筆者願意提醒大家,天主教那些在聖經裏找不到的教義,例如敬拜馬利亞,煉獄,玫瑰經,都是天主教徒自稱自己在異像中所得的啟示。

在中國教會領先推動出天主教靈修神學的溫偉耀博士,曾指出它的弱點,其中之一是 ﹕「因為純感性……容易發生在教義上的扭曲或信仰上的危機。……客觀性對教義的挑戰少了……什麼都可以包容,耶穌是什麼也可以,那麼只要能幫助感性更加深的,便什麼也是對的。……其他宗教的經驗也被接納,這就是發展的危機。」[22]

福音派的信徒是否願意冒這個險?感性享受重要?還是信仰純正重要?

 

 

長輩和專家的意見

無論是英語屬靈書籍,還是中文屬靈書籍,批評靈恩運動的甚多,但是,可能靈修神學遠不及靈恩運動流行,尤其是在美國,所以似乎批判的人不多,以至部分中國信徒以為靈修神學是正途。若留意,批評的話仍不少﹕

已故的香港喜樂福音堂資深傳道人胡恩德先生說﹕「論到有人用『操練』的方法以尋求某種覺識,我們當分外小心。這方法集中思想,極力控制思想,專一集中思想一點事物,務求將腦中其他一般思想清除,以使心中有一種靜止狀態,期望由此而得著一點洞見。……看來這與一些異教追求的方法相同。這樣思想空白的狀態,可能成為邪靈進入的門路。……使用《聖經》的話語,反覆思想只一句或一節,不過是要停止一切其他思想,仍是異教徒們所做的,是危險的做法;況且我們不應把《聖經》的話,無意義反覆誦念(心中誦念)如念咒一般。……時下的操練,是從天主教部分人士學來的。可能習此者,認為基督教沒有這般的『屬靈』道理,以故向天主教學習。我們就是不要這道理,這道非真的屬靈(屬乎聖靈),倒是與異教的一樣,能使我們『通靈』。……基督教有被主非常使用的人……他們都不用所謂屬靈操練的方法。」[23]

平安福音堂 創辦人吳主光牧師,評靈修神學為﹕向天主教中世纪的修士取材、混合印度教的打座冥想,叫今天的神學院變質,亦是末世預兆。[24]

《偏差的誘惑》的兩位作者說﹕「任何沙蠻人 [shaman,巫師之意] 都會承認,在心靈中想像某人或某物(摹想),是和靈界生物〔個體〕接觸的最速方法。然而,今天卻有無數的基督教領袖,不明究理地把摹想這種形式的沙蠻主義引介入教會之內。傅士德〔Richard Foster〕的《屬靈操練禮讚》這本書……〔就是這樣〕教導我們。」[25]兩位作者其中一位又表示,讀禱、 歸心禱告、《聖依納爵神操》(The Spiritual Exercises of St. Ignatius)等,一般叫做「默觀式禱告」,是教會中的「極其危險的『屬靈』趨勢」。[26]《真相系列》的作者們說﹕「不幸,他 [傅士德] 的辦法時而和新紀元或東方冥想技術相似。例如,他主張使用觀想和解夢。」[27]

曾經是新紀元人物,現在是基督徒的蒙坦妮高(Marcia Montenegro)說,實踐者放棄思想有如佛教和印度教的操作,常表示與「真我」相遇,亦是佛教禪宗思想,所以冥想式禱告不是真正的禱告。[28]

這些主內前輩都異口同聲地說﹕靈修神學的操練辦法,不過是東方宗教的、或新紀元的冥想。請再看兩位非福音派人士的話﹕

信不信由你,一位天主教神父,德雷爾(John D. Dreher)也批評道﹕歸心禱告是自我催眠的一種,可比於超覺靜坐(TM)。真正的禱告以神為中心,不是歸到人的裏頭,以自己為中心,所以他認為這不是天主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29]

一位專門研究冥想的超心理學家也同意,他說﹕「基督教奧秘宗(Christian mysticism)發展了很多引進變異意識狀態 [冥想狀態之意] 的技術,但這些技術不及東方技術這樣精細,而且在西方文化中亦不流行。」[30] (筆者亦同意,與東方冥想技術,如瑜伽或禪座比較,靈修神學的操練是程度膚淺一點。但是,冥想的危險並非和冥想的深度成正比例。只要冥想,危險隨時來到。請見「新紀元運動」(中)文的解釋。)

 

 

真正的靈修

當筆者講及新紀元運動的時候,常有人問﹕我們可否使用類似冥想的辦法接觸聖經中的神?筆者總是這樣回答﹕神若願意在冥想狀態中和人來往,祂不可能不在聖經中明言,但是,有沒有呢?沒有。傅士德也坦白地說﹕「聖經吩咐人操練禁食、默想、崇拜、和慶祝,至於怎樣做,它幾乎沒有任何指示。」[31]Meditation,中文聖經作思想或默想,但不是冥想。〕如果聖經沒有明文指示,基督徒就不應該畫蛇添足!

那麼,真正的靈修是怎樣的呢?

舉個例來說﹕假若讀經讀到「謙卑像這小孩子」(太十八4),我們專心思想﹕什麼是謙卑?為什麼小孩子是謙卑的榜樣?我昨天對某人說的那句話,是否顯示了我的驕傲?我怎樣才能學習得更謙卑呢?有什麼需要小心?不謙卑有什麼後果呢?然後祈禱求主每天提醒我們,要謙卑,不能驕傲。結果我們被神的話改變,漸漸長進,模成基督的樣式,這才是真正的靈修。

但若我們專心想像一幅圖畫,努力在內心看見一個孩子,一副謙卑的樣子,這就是觀想;又或者口中喃喃有詞﹕「謙卑、謙卑、謙卑……」以幫助思緒靜止,這就是以「謙卑」為咒語,是新紀元冥想式的所謂靈修。

假若我們默想「謙卑」時,我們想到昨天對某人講的那句話表示自己不謙卑,再想到,驕傲的原因是自己的烹調技術比她好,跟著又想到姨媽明天會來吃飯,得準備一些好菜,呀,還有,廚房裏已經沒有牛奶和洋蔥,找一張紙寫下 ……這是胡思亂想,不是靈修,這時應該求主幫助我們安靜,把思想帶回聖經教導上去。

我們每天讀經禱告親近神,不是為了美好感覺,神也沒有應許定然有超自然經歷。但是每天讀著、讀著、禱告、禱告,因為神的話是活的、有能力的,我們就慢慢潛而默化。曾經聽過有一個比喻﹕讀經就好像把茶包放進茶杯中,茶包裏的東西,慢慢溶於水中,直至飽和。讀神的話也一樣,你我雖然未必有特殊感覺,但假以時日,我們便能心意更新。

 

 

結論

既然靈修辦法有如冥想,又可能帶來泛神思想和其他錯誤,我們不能不說﹕靈修神學的操練,是不值得冒的險。

 

 

 



[1] 見﹕楊牧谷編,《當代神學詞典》(下),(台北﹕校園書房,民86年),頁788-90”Christian Mysticism,” Wikipedia  (http://en.wikipedia.org/wiki/Christian_mysticism ). [2]王志學,《經歷神》(香港﹕基道出版社,1999),頁13,書中其他「退修程序」亦如此開始。[3]同上,頁154[4]同上,頁58[5] Richard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The Path to Spiritual Growth (New York: Harper & Row, Publishers, 1978), p. 27-28. [6] 王志學,《經歷神》,頁30[7] Emilie Griffinm, Wonderful and Dark is This Road: Discovering the Mystic Path (Brewster, MA: Paraclete Press, 2004), p. 72-73. [8]溫偉耀,《追求屬靈的得與失﹕評基督宗教靈修學四大傳統的優點與危機》(香港﹕基督教桌越使團,1998年),頁25[9] 蓋恩夫人,《簡易祈禱法》,第二章,「祈禱的方法」。[10] Griffin, Wonderful and Dark is This Road, Chapter 8, “Tracing the Mystic Path”. [11] Saint John of the Cross, Mirabai Starr trans., Dark Night of the Soul (New York: Riverhead Books, 2002), p. 119. [12] Andrew Harvey, ed., Teachings of the Christian Mystics (Boston: Shambhala, 1998), p. 161. [13] Griffin, Wonderful and Dark is This Road, Chapter 10, “Mystical Gifts and Unusual Phenomena”. [14] Wong, Chi-Hok ,《靈命塑造》, O. C. M. 2000年,頁52-53[15] Alan Morrison, The Serpent and the Cross: Religious Corruption in an Evil Age (Birmingham, Canada; K&M Books, 1994), p. 361-62; Jacob Needleman, Lost Christianity: A Journey of Rediscovery to the Centre of Christian Experience (Rockport, MA: Element, 1993), p.113-15. [16] Emilie Griffin, Evelyn Underhill Essential Writings (Maryknoll, NY: Orbis Books, 2003), p. 9-12. [17] Evelyn Underhill, Mystics of the Church (Harrisburg, PA: Morehouse Publishing, 1925), p. 11. [18] Morrison, The Serpent and the Cross, p. 350-53. [19] Ibid., p. 353-54. [20]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p. 130. [21] Ibid., p. 23-24. [22]溫偉耀,《追求屬靈的得與失》,頁47-48

[23] 胡恩德,「探秘」,《音訊》(香港﹕喜樂福音堂,1994年一月)。[24] 吳主光,「神學教育的感觸」(http://www.hkpec.org/tst/pastersharing/050612pastorsharing.htm );吳主光,「建立高我九型人格』」(https://cl-ministry.org/2008/02/01/764/ );吳主光,「得救的人少吗?」(http://www.jiangzhangwang.com/dejiu/20833.html )。[25] 戴夫韓特、麥克馬宏合著,朱錦華等譯,《偏差的誘惑》(台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社,1989年),頁186-87[26] T.A. McMahon, “Please Contemplate This,” The Berean Call Newsletter, 03/00. (http://www.deceptioninthechurch.com/newpage3111.htm ) [27]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 p. 18, 15, 22.  [28] Marcia Montenegro, “Contemplating Contemplative Prayer: Is It really Prayer?”  (https://midwestoutreach.org/2017/12/09/contemplating-contemplative-prayer-is-it-really-prayer/ ).  [29] Rev. John D. Dreher “The Danger of Centering Prayer”  (https://www.catholicculture.org/culture/library/view.cfm?recnum=234 ). [30] Charles T. Tart, ed., 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 (New York: John Wiley & Sons, Inc., 1969), p. 3. 31]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p.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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